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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如此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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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喂,这是我的屋子,我的床,我的杯子,我的碗,还有我的……”姬无琛郁闷的声音响彻整个庭院,他绿着脸指着一件件从皇宫里偷出来本想独自享受此刻却被某个理所当然霸占征用的某人气的浑身都在哆嗦。他就是个纸老虎,敢怒不敢打,皇后白养了这么大个憨儿子。

    “什么什么你的?你这个吃白食的小黑脸,我们住在这里可也是交了房租饭钱的,你呢?哼,白吃白住,还缠着木爷象只摇尾巴的哈八狗,那么大块头,丢不丢人?真是鄙视你!”晴郡主慵懒地侧卧在贵妃椅上(椅子也是姬无琛从皇宫里偷出来的)吐着葡萄皮翻着白眼一脸不屑地说。

    “你,你,你……”姬无琛气的胸口起伏却无可奈何,两天没来,没想他窝以及他苦心布置的所有东西都被某个刁蛮的女房客毫不客气地霸占了,偏她还一脸‘我最有理的样子’,让姬无琛这个憨大个愣是抓耳挠腮地围着她团团转毫无办法。

    “喂,别围着我象个老虎似的转来转去,哪儿凉快到哪儿去,那么大人,无所事事,枉长了那么大个儿。”晴郡主就是看姬无琛不顺眼,吐着葡萄皮,满脸都是‘你再转我就揍你’的样子。

    “你,哼,好男不跟女斗。”说着,姬无琛竟然很没骨气地一屁股蹲在了地上,拿着个小石头画圈圈,不知是在诅咒谁。

    雪姝与木青正在下棋,闻言不由互相看了一眼,两人都咧嘴笑了。

    这姬无琛自恃身份赖在这里白吃白喝不肯走,颜坡也拿他无法。如今晴郡主还没来几天,就霸占了他的屋子他的床以及他所有精巧的用品,要知道皇宫的东西哪一件不是珍品?这晴郡主也着实是有眼光的。

    本来她是住在姬无琛隔壁的屋子,后来瞄到了姬无琛屋子里的东西,便偷偷地跟颜坡打听,也不知颜坡是怎么说的,本来这个还不算霸道刁蛮的郡主当即立断就搬到了姬无琛的屋子里去住,理所当然地霸占了他所有的物品。如今姬无琛从皇宫出来又想赖吃赖喝,一看自己的东西全被占了,暴怒,找晴郡主评理。可人家晴郡主四两拔千斤幽幽地说了,她是付了银子伙食费的,可他姬无琛,白吃白住,又死皮赖脸,人家颜坡根本就不欢迎他。姬无琛一听,顿时瞪着眼睛没话说了。眼睛瞄着雪姝,却根本不敢找她和木青评理,自古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他只有窝着一口气跟晴郡主磨蹭。哪知,晴郡主更加伶牙俐齿更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三句两句,就把他憋住了。

    咱们的十一皇子虽是皇后所生,身份尊贵,可他自幼性子胆小懦弱,皇上不喜,皇后不爱,自小在宫里就是受气包,整天被兄弟们整的鼻青脸肿,甚至连宫里的宫女太监都敢欺负他。起先在宫里一直是姬无夜护着他,后来姬无夜远走边关,他就又成了别人数落欺负的对象。后来雪姝扯着他在盛京城里混天混地,渐渐练的胆子也大了,可这家伙始终光长个子不长脑袋,自始至终单纯至极,若没有人给他撑腰,别人一根小手指头都能把他戳倒。

    如今他蹲在地上受气小媳妇的模样连雪姝看着都郁气至极,这家伙,有点男人的血性好不好?唉,以后都不敢跟他称兄道弟了,真丢人!

    雪姝一颗白子狠狠地落下,木青含着笑意味地看了她一眼。

    “在郁闷……燕世子?”木青轻轻通透地问。

    “嗯。”雪姝沉沉一应。也不知这燕世子是怎么想的,在她把晴郡主找到的第二天,她就让颜坡给他回了话。没想,他着人送来了最后的五百金,随便还送来一百金说是晴郡主的伙食费。他这么做,明显是不想把晴郡主领回去。如今天朝各方为选妃的事闹的热火朝天,他却如此放弃好机会,难道真是世人所言,孟公国民俗开放,女子都要自己找男人?雪姝郁闷地摇摇头。

    “别想太多,燕世子这么做,也无不是在保护自己的妹妹。要知道,天朝这三个男子,抛却表面的浮华,无论哪一个都不是善类,善良的女子嫁给他们,也不一定是幸福。”说着,木青幽幽地瞟了她一眼,无不是在说,瞧,你就是个例子。

    雪姝沉沉一叹,“咱们这里环境简陋,晴郡主身份尊贵,我是怕……”要知道公孙斑还环伺其中,若不是颜坡狡兔三窟做别人不敢做之事,恐怕公孙斑早就反扑过来了。

    木青微微一笑,“你是在担心公孙斑?傻丫头,你不觉得这段时间咱们过的很惬意风平浪静吗?公孙斑可不蠢……”

    木青的话意味深长。

    雪姝举棋的手一顿,眼眸立即缩成针芒,“姐姐的意思……”

    “妹妹难道没有察觉?如今咱们住的这简陋的窄巷不说是整个京城最安全的地方,也可谓是铜墙铁壁,颜坡可没这手段,若不然,这么多年也不会被公孙斑那老贼的追杀的那么惨……”

    雪姝的眼睛还是深着,她盯着木青一动不动。

    话说到这里,木青反而闭了嘴。低头审视着棋局,眼睛根本不看雪姝。

    雪姝举棋的手慢慢放下,是了,在没出事之前,她来找颜坡时总是小心翼翼格外提防,如今,她出入这里,如鱼得水,浑然没感到丝毫危险。虽说整个京城的地痞流氓都被她收服,但,就如木青所说,公孙斑并不蠢,十多年执著地要杀颜坡,绝不会在这一时松懈了。如今,连颜坡都不用掩饰都能在街头安然晃荡,只有一种可能能解释目前的怪异,就是他们被人秘密保护了。甚至更确切地说,有人在暗中保护她。

    而这个人,既要有身份有气势有魄力抵抗住公孙斑的狠毒,又要不被别人轻易发现,最主要,必是与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若不然,谁会无缘无故花如此大的精力人力来做这件事。关键是,这样的人,在她身边本就没有几个。

    云中君走了,姬无夜归初才开始怀疑,那么只有……

    雪姝突然心重了,阴着脸不说话。恐怕这件事颜坡和木青早就知道了,唯独她不知道。总以为,变丑了,就无事一身轻,摆脱了牵绊,安全了。没想,还是在他的庇护之下。难怪她出事那三月他根本就未出现,她以为是他凉薄,没想,他止不定就在颜坡救她的那一刻就已经布署好了一切,或者,根本就是他和颜坡一起……

    想到这里,雪姝一下子白了脸,心跳加速,头一次狂乱地不知所措。

    片刻,她站起来就往外跑。

    一口气跑到颜坡面前,雪姝百感交集却问不出口。

    颜坡忙的手脚不沾地可总算是发现了她的异样,诧异地抬起头,“怎么了?”

    雪姝张了张嘴,随后郁气地说,“没什么,你忙吧!我出去走走。”说着,雪姝逃一般又跑开了。

    颜坡皱紧了眉头,想破脑袋也不知道一向淡泊的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脸色难看的吓人,他急忙挥手招来小三子,“去,回家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木爷的脸色不大好看。”

    小三子会意,转身撒开脚丫子就跑。这孩子没别的特长,就是能跑,飞毛腿一般。片刻,小三子就回来了,满头大汗,凑在颜坡耳边说了几句,颜坡立马皱紧了眉,随后缩了眸子,脑子转的飞快,最后他嘴一咧就笑了,好兆头啊!难不成主子要苦尽甘来了。

    他顿时好心情地抛给小三子一块碎银子,“赏你了,买酒喝去。”

    小三子嬉笑着伸手接住,“谢颜大哥。”说着,一转眼又跑没影。

    傍晚,雪姝提着一坛子酒坐在西子湖畔喝的两眼通红,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湖心亭的方向,哼,夜夜在这里吹笛,明明知道她就坐在湖边,就是不过来和她说句话,真是闷骚!

    雪姝愤恨地想着,尽管脸色阴沉的难看,但心里却暖融融的根本就没有一丝气。那个闷骚型的男人,总是默默地为她做着一切却从来不解释,雪姝想想就咬牙切齿。真想撬开他的嘴问问,他究竟又做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小三子突然跑过来,满脸焦急,“木爷,颜大哥让你赶快回家,说有急事。”

    雪姝一听,颜坡鲜少这般焦急唤她,她顿时摇了摇脑袋,清醒过来,把酒坛子往小三子怀里一丢就快步回家。刚踏入院子,就看到颜坡和木青正脸色凝重地坐在那里,两人都不说话,晴郡主也乖巧地躲在屋里没出来。雪姝心一沉,预感到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

    “颜大哥……”雪姝沉沉一唤。

    颜坡急忙扭头看她,随后站起来目光警惕地又向四周梭了一遍,最后走过来一把抓住她往旁边一带,“确切消息,一直称病在家的靠山王今日去面见皇上了,说要辞官归隐告老还乡,皇上当时并未表态,但似乎气的不轻,他们对峙了良久,据说,靠山王一出宫门就昏过去了……”

    雪姝一听,眼皮一跳,父王昏过去了?怎么可能,她知道父王在听到她被烧死的噩耗时悲伤过度口喷一口鲜血直挺挺倒下了,可这不过才短短几个月,父王也不可能虚弱到如此严重吧?她父王是谁?顶天立地威武不屈的男子汉,曾跟随皇帝东征西战所向披糜满身是伤都不曾皱一下眉头,怎么会在出宫门时昏倒……

    雪姝满脸疑惑地看向颜坡。

    颜坡却突然不敢与她直视,微微侧过头,“小五儿,你要不要回家看看?”颜坡说这话时是非常非常小心再小心的,他越是如此,越是令雪姝心沉的更彻底。

    她张了张嘴想再问什么,可喉头却象梗着一块棱角锋锐的石头硬是哽的说不出话来。

    雪姝扭头就走。

    颜坡却手飞快地搭上她的肩,“月上中天再去……”颜坡在身后的气息很重,似带着警告的意味,很诡异。

    雪姝慢慢转过头,颜坡脸色也很沉,但目光透亮,“小五儿,不管发生什么事,要记住,你还有我们……我们都是你的亲人,不离不弃。”

    颜坡说完这话,雪姝却突然打掉他的手就跑出去了。

    夜黑透的时候,月还未升入中天,雪姝就已经蹲在爹的屋顶檐角很久很久了。她象猴子一般敛尽气息蹲着不动,始终未被人发现。她也感觉到靠山王府有什么不同了,死气沉沉,满府都是颓废之气。而她父王的屋子,里面一片死寂,几个时辰过去了都不曾进去过一个人。她的心沉入谷地。

    突然有轻轻的脚步声走来,雪姝眯起了眼。

    一盏微弱的气死风灯出现在眼前,雪姝看到竟是五姨娘。她孤身前来,一手挑着灯,一手端着象是药碗……

    门是被她粗鲁的踢开的,雪姝的心一痛。

    她悄悄揭开一片瓦,屋里,五姨娘正点亮一盏灯,雪姝看到,她父王象死人一般无声无息地躺在床上,直挺挺的,她立马用手捂住了嘴。

    五姨娘斜挑着眼,一脸的戾气,象换了个人似的,似乎对父王极不耐烦。她挑开床幔看到床上的人,突然冷哼一声,“要死快死,别连累我也不好做人。药好了,快起来喝吧!”

    说着,她踏上床榻就把父王粗鲁地扶了起来,雪姝看到父王那瘦骨嶙峋面色青黑的脸立马惊的身子颤抖不已,父王根本就没睡,也没错,这么久他只是等死般直挺挺躺着,见五姨娘费力地把他扶起来,他轻轻道,“麻烦你了。”很客气的语气。

    尽管雪姝强忍着捂住嘴,但那酸涩的眼泪还是哗啦啦不受控制地往下流。她不能置信,她威武方刚天下无敌的父王竟变得如此孱弱形同死人。

    五姨娘明显没好气,端过药碗就凶猛地灌进了父王的嘴里,“你也不要怪我,如今大家都走了,唯有我还念着当年的那点情份,你说,我若不做,你落在别人手里,是不是死的更快?”

    “没错,只是有劳你了。”依旧淡漠客气的语气。

    雪姝此刻恨不能跳下去千刀万刮了五姨娘,她竟也对父王用毒。

    灌完了药,五姨娘似乎也无话再说,没好气地斜睨着父王,“你早做决定吧!怕是等不了多久了,若那死丫头再不来,你就当她真死了吧!别再期盼了,就知道你偏心,死都要等她回来,别的女儿对你都是路人……”五姨娘愤恨地说完,端着药碗,甩上门走了。

    父王却虚弱地斜躺在床上竟微微地笑了。

    雪姝再忍不住了,泪水早已模糊了她的眼,正要翻身从窗口跳进去,不想一个黑影象箭一般射进屋子,跳上床,抓过父王,挥手就打在他的后心。

    雪姝大惊,手中雪影差点急射而下。不过,片刻,她就发现了不正常,好似那人在为父王逼毒,不屑片刻,父王浑身一阵颤动,脸色也扭曲的厉害,好象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突然喉头咕噜一声,口中立马喷出一股浓稠的黑汁,做完了这一切他仿若也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浑身软绵绵的就要倒下。身后那人似乎还没完,扶着他似乎又加了内力,直到父王再次喷出一口鲜红的血汁,他才满意地停下手。

    “谢谢……”

    雪姝没想到遭受了如此折磨的父王竟还有微弱地说一声谢谢。

    那人从床上跳下来,背着手默默地注视着父王,他浑身都掩了墨色披风中,帷帽下,雪姝看不清他的脸,可这身装束,她似乎又无比熟悉。看他挺拔的身姿傲然而立,雪姝不用想也知是谁了。

    她再不迟疑,滑过窗户就从外面跃了进来。

    孟珏冉毫不惊诧地回头看了她一眼,雪姝的眼睛赤红一片却直盯着父王一眨不眨,她慢慢走来,父王吐出的浓稠药汁明显散发着一股不正常难闻的气味,雪姝含着泪水颤微微走到床前,“父王……”

    她细微颤动的声音,象是从灵魂深处发出来的,完全失去了本来的圆润。

    歪斜在床上虚弱至极,满脸都是青黑之色的父王听到她的呼唤,并没有睁开眼,却是咧着嘴笑了,“我知道,爹的小五儿回来了……”

    雪姝悲愤地捂住嘴,眼泪哗啦啦象河水一般往下流,“爹,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来?”

    靠山王缓缓睁开眼,即便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他做起来似乎也是非常地吃力,仿若他一闭上眼就再不想睁开了,若不是心里还有牵挂,此刻,怕是他早挺不住了。

    微弱的灯光,待靠山王慢慢看清自己最宠爱的孩子时,他突然虎目精光一闪,似是心疼至极,“五儿……”

    雪姝却仰着丑陋无比的小脸突然露齿笑了,她一下子蹿过去伏在爹的胸前似乎说了什么,还拿起靠山王的手抚在自己那最丑陋的半张脸上,靠山王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似悲似喜。雪姝却急忙抱住他,为他顺着气,原本槐梧如山的父王如今却瘦弱的不堪一抱,雪姝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下来。

    靠山王吃力地抓住了雪姝的袖子,似乎要借着这一抓持才能抬头仔细地看着她,“小五儿,爹就知道你没那么容易就死……五儿,什么都不要为爹去做,爹今日下场,也是咎由自取,无怨无悔。”

    “父王……是五姨娘在给你下毒吗?我不会放过她。”随后,雪姝又阴着脸刚强起来,“父王,我绝不会让你出事!娘走了,我绝不容你再离开我……”

    听到这句话,一直背着身子沉默地站在窗台的孟珏冉身子一晃。

    靠山王却心慰地笑了,“父王死不足惜,早就想去找你娘了……不要怪你五姨娘,她没有错,做这件事,真是难为她了。她日日看着我,犹如在油锅里煎熬,五儿,我们都是活不长的人,父王死前能真实地见你一面就已经能够瞑目了。”说着,靠山王的手滑下雪姝的袖子歪躺在床上,似乎说这几句话已经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五儿,记住了,死过一回,就要记住教训,再不能任性了。以后唯自己最珍重!五儿,爹或许真的错了,不该一意孤行,以后就过你自己想过的日子吧!”说着,靠山王头一歪又昏睡过去了。

    雪姝为父王轻轻盖好被子,屋子里浓稠的药味还久久不散,雪姝却转头看着窗台上那个挺拔昂扬的人儿,“出来,我有话要说。”说着,她当先跨门而出。

    走到一颗浓密的老树下站定,雪姝锋锐的眸子环顾四周,探察无人隐在周围,才放心地抬眼看着那个慢腾腾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人。

    “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黑着脸,乌目沉沉,似乎不把他扒皮抽筋剔开骨头看看他究竟是怎样的人就不算完。

    孟珏冉低着头走到她面前站定,挥手揭开头上的帷帽,他一头白金色的长发随风而扬,无比耀眼。即便如此,这个男人方一靠近,他无尽的威压气场就沉沉攫住了她,虽然无害,但依旧让她备感压迫。

    “你到底要我说什么?”孟珏冉一脸无辜地道,声音很轻,溢着微不可察地宠溺。

    雪姝抱肩皱眉,“在跟我装蒜?”

    “你想知道什么就直接问。”孟珏冉似乎不耐烦了,直截了当地一声。

    雪姝瞬间眯起了眼,“我父王是怎么回事?”

    “你也看到了,中毒了。”

    “是谁给他下的毒?我五姨娘还没那个胆……”

    “有人在威胁你五姨娘给他下毒。”

    “是谁?”

    “天下还有谁能让你父王低头便是谁……”

    雪姝倒抽一口气,不言而喻。

    “为什么?”

    “自从传言你在瑞王府被烧死后,你父王就心灰意冷了,当时是真病了。他肯定悄悄做了什么,让皇上暗中怒不可竭,他不屈服,便只能是现在这个下场。”

    “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毒死他?”

    “怕引起混乱,要知道你父王名扬四海,受人敬仰,仰慕者甚多,即便遭受丧妻丧女之痛,也不至于三五个月就撑不住死了,只能慢慢来。”

    “你为什么要出手?”

    “若我不出手,他遭受的痛苦必会更大,即便是铁打的汉子怕是真会受不住。”

    “你早就知道了对吗?却一直不告诉我……”这一句竟带着咬牙切齿地味道。

    孟珏冉诧异地抬头看她,竟看到雪姝紧咬着牙似乎恨不能扑上来撕咬下他一块肉方才解发,他突然就笑了,“你父王的一片苦心,我可不能随便破坏了。”

    下一刻,雪姝便怒不可竭施出浑身解数手脚并用一块疯狂地往他身上招呼,他昂立的身姿态,顶天立地,强悍的象千年不倒的铁树,木桩子一般,任她恣意挥打愣是丝毫没有一丝动摇。

    夜空中,只听一阵‘嘭嘭嘭’的声响,那是铁拳招呼在他强悍的胸膛之上发出的反击的声音。雪姝打到手疼,不得不停下来歪着头看他。没想,他却始终保持着唇角那抹骄傲的笑容,宠溺地任她发泄,没有丝毫怨怪。

    雪姝摸着发疼的手腕子身子一下子贴靠在树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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