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尝尝磨豆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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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今天这个曰期有些古怪的迷惑中，赵磊问出“你们受谁之托”的话，眼镜蛇仰天哈哈大笑。这笑声，让赵磊心头的迷惑更深了。照道理，农民工出过手，眼镜蛇应该忌惮才是。虽然农民工离去，但谁能保证赵磊身后没有其他高手？
忌惮身后有高手，那应该速战速决，将老子迅速砍成一团肉浆才对呀，怎么今天眼镜蛇心情大好，不急不忙呢？
眼镜蛇悠闲地吐了个烟圈，相当标准，这才缓缓开口：“也罢，秃鹫曾对我说过，收了你两条腿，还要让你弄清是谁让收的。今天就明说了吧，你小子在城都市闹的动静不小呀，运气咋这么好呢？”
“原来你认识秃鹫？”眼镜蛇这么一说，赵磊什么都明白了，唯一不明白的是，千里之遥，秃鹫怎么会和蛇帮挂上钩。不过天下黑帮是一家，其实也不难于理解。
确实如此，秃鹫的师傅，是城都区级散打冠军，这个冠军开有几家公司，其实就是地下势力。川省和鄂省相邻，两省黑头头经常有业务交流。得知赵磊来到鄂省，秃鹫通过种种关系，早已和蛇帮托付妥当。
“既然如此，那就没啥话好说了。你们这群逗逼，送货上门，老子只好照单全收了！”拇指轻轻刮过鼻尖，赵磊今天倒要看看，练了这么多曰子磨豆腐，能不能把眼镜蛇给磨成渣渣。
眼镜蛇哈哈大笑：“姓赵的，秃鹫反复提醒过我，你小子虽然练过散打，但出招软绵无力，不过是个雏儿罢了。我眼镜蛇，贵为蛇帮第一高手，跟秃鹫师父水平相当，你今天注定将死无全尸！”
令他没想到的是，赵磊竟然欢快地拍起了俩手：“哇靠，好哦，看起来好腻害的样子。哼哼，你以为赵某就怕了吗？”
“怕不怕，拳脚上讲话！”说完，眼镜蛇狠狠地将烟蒂甩在地上：“动手！”
“刷……”十几根空心钢管举在半空，混混们分成前后四个梯队，两个梯队进攻砍杀，两个梯队原地掩护。
钢管乱舞，赵磊初时险象环生，钢管擦着衣角划过，他百忙中左支右挡，勉强躲过首轮狂攻。但是由于混混们加倍小心，阵脚压得相当好，以致于心烦气躁中的赵磊，竟然找不到反击机会。
第一轮交锋只在几秒之间，五六名混混跑过之后，负责掩护的混混立即成为主力军。
“蓬！”“啪！”乱棍中，赵磊肩背中了两招，却发现根本没有什么感觉。凝神间，他突然感到，跟半个多月前跟混混第一次过招相比，今天蛇帮打手出招，缓慢了很多。
缓慢的不是蛇帮，而是赵磊眼神。磨了一个多月豆腐，眼神、心力、速度已经今非昔比。怪只怪他没有悟过来，用以前的习惯迎战，致使两棍在身，混混们全都斗志高昂。
“学了不会用，等于白学了啊！”赵磊轻叹口气，谨记豆腐曹“不可心浮气躁”的训示，眼观鼻、鼻观心，万事游离于外，乾坤动于我心，身随意动，意由心起，物我两忘，敌我两融。
时间，好像突然间凝滞了，在赵磊眼中，数条空心钢管如同电影里慢动作般，高高举起，温柔地朝前递来。
“挑水入桶，在于快！”赵磊念念有词，身形陡转，鬼魅般飘离原地，几条钢管“呼”地劈了个空。
“豆包拆线，瞬间发力！”侧身让过一根钢管，伸出手指，稳稳贴住钢管根部，突然发力。“嗖”地一声，如同被强磁铁所吸，混混手中的钢管脱手飞出。
“啪”，“嗷……”对方一名混混正好被钢管击中腹部，惨叫一声倒地不起。
赵磊突然横跨数步，几乎不知身影去了哪里，等混混回过神来，他已经绕到了一个混混身后，双手抱篮球似地，抱住了混混的头。
“旋转要使巧劲，太极在于长力。”口中兀自念念有词，混混的头，已经像轱辘般开始转动，赵磊所念，都不是武功秘诀，而是丁松教他洗豆之方。
“玛的，去死！”身边两个混混见同伴被控，立即上前举棍劈来，如此近距离，满心希望将赵磊劈个脑浆飞溅。
可惜，他们没有洗过黄豆，不知道旋转过后的工艺流程，是要将水豆柱灌到钢筛上。而在灌注前，还有个必备的动作。这个动作就是踢字。
“踢桶倾斜要猛劲！”赵磊闪电间退后半路，混混脑袋连着四脚还在原地打转，他朝前飞起一腿。
“哇，痛痛痛！”一个混混捂住裤裆就倒。
丁松只叫他踢一脚，可现在还有个混混收不住劲，钢管已经到头顶了呢。
赵磊抬了记眼皮，心说工艺乱了，甩包倒黄豆，应该在拆线过后呀。泥玛，乱就乱了吧。
“甩包倒豆！”他突然侧身下腰，让过袭来的钢管，斜跨半步，肩膀刚好顶住混混胸膛，一发力，混混四脚离地，双手就朝赵磊头发揪去。
哪里还来得及，倒黄豆可都是在洗豆的规定时间内，赵磊背起黄豆，顺劲一甩。
“哎唷玛哎，脊梁骨，我的脊梁骨……”
赵磊身影没有迟滞，弯腰中再次飞出一腿，“再踢次桶”，还在旋转中的混混“啊……”的惨叫声中，身子腾空而起，重重地摔到了五六米开外。
瞬间制服四个打手，其余人都愣了，举着钢管，攻也不是不攻也不是。
“都给我让开！”眼镜蛇看出有古怪，他没看明白赵磊所用，是哪个武林门派的路数，却懂得这小子不寻常。身为蛇帮第一高手，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赵磊陶醉在了刚才的胜利中，心里惊讶非常，洗黄豆洗得如此有境界，这一个多月没白来呀。虽然这些混混，只练过三脚猫功夫，跟武林中人相去甚远，但人多势众，自己没学磨豆腐之前，万万打他们不过。
只是，暴冲力时时在臂端凝劲，发还是不发？
唉，就这么帮小混混，还用得着暴冲力？等以后吧，眼前的事，光是丁松教的功夫就绰绰有余了，杀鸡何必用上宰牛刀。
“赵磊，你刚才用的都是什么功夫？”眼镜蛇双脚交替，前后换步，作着进攻前的准备工作，这动作显示，他已经把赵磊视为了个劲敌。
“学功夫？我没学过功夫，一个多月都在作坊里磨豆腐呀。”赵磊嘻嘻笑着，这笑，是打内心发出的，“哈哈，如果你一定要认为这就是功夫，那么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它叫豆腐功。”
“放屁！”眼镜蛇突然弓步前冲，左直拳，中指突出，四指蜷曲，宛若蛇嘴迎面而来。
赵磊根本没见识过蛇拳，川省散打队队长教他的，也都是格斗常规套路。因此蛇拳临身，他竟然不认识。不认识就不认识，赵磊也不避不闪，存心想见识见识，蛇帮第一高手的功力，到底是如何骇人听闻。
眼镜蛇左直拳仅仅虚晃而去，见到赵磊身影微晃，右勾拳蓄谋已久，“呼”地闪电般袭去。
“咚！”结结实实地击中赵磊胸膛。
“你这又是什么拳？”赵磊后退两步，调匀呼吸，内心惊讶，泥玛，第一高手的拳头，跟挠痒痒相差无几哈。
混混们欢呼雀跃：“二帮主好功夫”，“哈哈，这小子连蛇拳起招蛇嘴拳都不认识，菜鸟啊！”
眼镜蛇一脸鄙夷之色：“既然大名鼎鼎的蛇拳，你也不当会事儿，那好，请亮真招吧！”
眼镜蛇贵为帮内第一高手，并非浪得虚名，手下功夫确实是有的。只不过，他仅仅是民间的高手，离专业差得不是几条街的问题。社会上打打杀杀，真正的专业高手是不屑与混混为伍的，而放在特种兵、特工氛围里来衡量，神马蛇帮第一高手，全他玛的连提鞋都不配。
赵磊确实没学过招数，但他的功底，是战鹰大徒弟尊龙，亲自给打下的。
而他的内力，绝非常人所可比拟，它叫超能力。在没有得到正确引导前，它们恐怕是散沙一盘。一个多月来，尊龙以他二十年来对超能力研究的心得，为赵磊度身打造了一套引导之法。
区区一个地方小混混，也只配给他挠痒痒的份！
眼镜蛇首击得逞，就想致对手于死地，更欺赵磊不懂蛇拳，当下半弯身子，头朝前伸，两手前摆如两个蛇头，嘴里“丝丝”学着毒蛇吐信，全身柔软无骨左右游动，就朝赵磊疯狂攻来。
“神蛇炼月”“金蛇陆起”“白蛇吐信”“风蛇绕树”……连串的精妙组合转着对手打转，“呼”“咝”之声不绝于缕，众混混喜得抓耳挠腮，举着钢管伺机来个遍地开花。
赵磊等到略微熟悉眼镜蛇的套路，心头火起，加上耳边叽叽歪歪念经似的声音，真是越听越烦。
以牙还牙吧！
一套组合过后，眼镜蛇侧转身，刚想使出第二套组合，不防赵磊扯开嗓子猛吼：“豆腐拳！”
身影鬼魅般上前，嘴里乱喊一气：“扯包装线”“甩袋倒豆”“古井提水”“神龙抄豆”“群龙敌转”——哦不对，这个名字太难听，改一个先，“群龙起舞”“踢他娘的一桶”！
恁是乱招，赵磊的速度、力量，都绝不落眼镜蛇下风。而眼镜蛇，完全依靠赵磊所不熟悉的套路，占了些先机。两人顿时缠斗在一起，谁也无法立即将对方击倒。
数套组合使完，眼镜蛇急了。
他急，赵磊却越打越喜，一个多月前和眼镜蛇初次交手，两人打了十几个回合，他渐感招架吃力。今天，他完全本着看热门的心态，只招架不进攻，把眼镜蛇全部功力尽数看了个透。
评价只有两个字：差评！
他决定，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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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今天这个曰期有些古怪的迷惑中，赵磊问出“你们受谁之托”的话，眼镜蛇仰天哈哈大笑。这笑声，让赵磊心头的迷惑更深了。照道理，农民工出过手，眼镜蛇应该忌惮才是。虽然农民工离去，但谁能保证赵磊身后没有其他高手？
忌惮身后有高手，那应该速战速决，将老子迅速砍成一团肉浆才对呀，怎么今天眼镜蛇心情大好，不急不忙呢？
眼镜蛇悠闲地吐了个烟圈，相当标准，这才缓缓开口：“也罢，秃鹫曾对我说过，收了你两条腿，还要让你弄清是谁让收的。今天就明说了吧，你小子在城都市闹的动静不小呀，运气咋这么好呢？”
“原来你认识秃鹫？”眼镜蛇这么一说，赵磊什么都明白了，唯一不明白的是，千里之遥，秃鹫怎么会和蛇帮挂上钩。不过天下黑帮是一家，其实也不难于理解。
确实如此，秃鹫的师傅，是城都区级散打冠军，这个冠军开有几家公司，其实就是地下势力。川省和鄂省相邻，两省黑头头经常有业务交流。得知赵磊来到鄂省，秃鹫通过种种关系，早已和蛇帮托付妥当。
“既然如此，那就没啥话好说了。你们这群逗逼，送货上门，老子只好照单全收了！”拇指轻轻刮过鼻尖，赵磊今天倒要看看，练了这么多曰子磨豆腐，能不能把眼镜蛇给磨成渣渣。
眼镜蛇哈哈大笑：“姓赵的，秃鹫反复提醒过我，你小子虽然练过散打，但出招软绵无力，不过是个雏儿罢了。我眼镜蛇，贵为蛇帮第一高手，跟秃鹫师父水平相当，你今天注定将死无全尸！”
令他没想到的是，赵磊竟然欢快地拍起了俩手：“哇靠，好哦，看起来好腻害的样子。哼哼，你以为赵某就怕了吗？”
“怕不怕，拳脚上讲话！”说完，眼镜蛇狠狠地将烟蒂甩在地上：“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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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了不会用，等于白学了啊！”赵磊轻叹口气，谨记豆腐曹“不可心浮气躁”的训示，眼观鼻、鼻观心，万事游离于外，乾坤动于我心，身随意动，意由心起，物我两忘，敌我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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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磊突然横跨数步，几乎不知身影去了哪里，等混混回过神来，他已经绕到了一个混混身后，双手抱篮球似地，抱住了混混的头。
“旋转要使巧劲，太极在于长力。”口中兀自念念有词，混混的头，已经像轱辘般开始转动，赵磊所念，都不是武功秘诀，而是丁松教他洗豆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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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磊陶醉在了刚才的胜利中，心里惊讶非常，洗黄豆洗得如此有境界，这一个多月没白来呀。虽然这些混混，只练过三脚猫功夫，跟武林中人相去甚远，但人多势众，自己没学磨豆腐之前，万万打他们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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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就这么帮小混混，还用得着暴冲力？等以后吧，眼前的事，光是丁松教的功夫就绰绰有余了，杀鸡何必用上宰牛刀。
“赵磊，你刚才用的都是什么功夫？”眼镜蛇双脚交替，前后换步，作着进攻前的准备工作，这动作显示，他已经把赵磊视为了个劲敌。
“学功夫？我没学过功夫，一个多月都在作坊里磨豆腐呀。”赵磊嘻嘻笑着，这笑，是打内心发出的，“哈哈，如果你一定要认为这就是功夫，那么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它叫豆腐功。”
“放屁！”眼镜蛇突然弓步前冲，左直拳，中指突出，四指蜷曲，宛若蛇嘴迎面而来。
赵磊根本没见识过蛇拳，川省散打队队长教他的，也都是格斗常规套路。因此蛇拳临身，他竟然不认识。不认识就不认识，赵磊也不避不闪，存心想见识见识，蛇帮第一高手的功力，到底是如何骇人听闻。
眼镜蛇左直拳仅仅虚晃而去，见到赵磊身影微晃，右勾拳蓄谋已久，“呼”地闪电般袭去。
“咚！”结结实实地击中赵磊胸膛。
“你这又是什么拳？”赵磊后退两步，调匀呼吸，内心惊讶，泥玛，第一高手的拳头，跟挠痒痒相差无几哈。
混混们欢呼雀跃：“二帮主好功夫”，“哈哈，这小子连蛇拳起招蛇嘴拳都不认识，菜鸟啊！”
眼镜蛇一脸鄙夷之色：“既然大名鼎鼎的蛇拳，你也不当会事儿，那好，请亮真招吧！”
眼镜蛇贵为帮内第一高手，并非浪得虚名，手下功夫确实是有的。只不过，他仅仅是民间的高手，离专业差得不是几条街的问题。社会上打打杀杀，真正的专业高手是不屑与混混为伍的，而放在特种兵、特工氛围里来衡量，神马蛇帮第一高手，全他玛的连提鞋都不配。
赵磊确实没学过招数，但他的功底，是战鹰大徒弟尊龙，亲自给打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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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一个地方小混混，也只配给他挠痒痒的份！
眼镜蛇首击得逞，就想致对手于死地，更欺赵磊不懂蛇拳，当下半弯身子，头朝前伸，两手前摆如两个蛇头，嘴里“丝丝”学着毒蛇吐信，全身柔软无骨左右游动，就朝赵磊疯狂攻来。
“神蛇炼月”“金蛇陆起”“白蛇吐信”“风蛇绕树”……连串的精妙组合转着对手打转，“呼”“咝”之声不绝于缕，众混混喜得抓耳挠腮，举着钢管伺机来个遍地开花。
赵磊等到略微熟悉眼镜蛇的套路，心头火起，加上耳边叽叽歪歪念经似的声音，真是越听越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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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鬼魅般上前，嘴里乱喊一气：“扯包装线”“甩袋倒豆”“古井提水”“神龙抄豆”“群龙敌转”——哦不对，这个名字太难听，改一个先，“群龙起舞”“踢他娘的一桶”！
恁是乱招，赵磊的速度、力量，都绝不落眼镜蛇下风。而眼镜蛇，完全依靠赵磊所不熟悉的套路，占了些先机。两人顿时缠斗在一起，谁也无法立即将对方击倒。
数套组合使完，眼镜蛇急了。
他急，赵磊却越打越喜，一个多月前和眼镜蛇初次交手，两人打了十几个回合，他渐感招架吃力。今天，他完全本着看热门的心态，只招架不进攻，把眼镜蛇全部功力尽数看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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