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潭底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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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着蟾蜍慢慢下沉，叶天发现寒潭之深超乎想象，潭水冰冷刺骨，饶是他自认为非常好的身体也慢慢受不了。
这还是吃了没有修炼的亏，再强壮也是普通人的强壮。
冷如果还能忍受的话，那么越来越深之后，呼吸的困难和视线的黑暗更让人无法忍受。
视野极短，这也幸亏前面那只蛤蟆身上自带发光效果，七彩光芒让叶天不至于没有方向。
呼吸就完全没有办法了，水下换气对于叶天就完全没辙了，在估摸着自己很难继续下去的时候，他决定回去，虽然非常好奇潭底的奥秘，但是比起自己的小命来说完全不值一提。
叶天毫不犹豫的开始向上游去，但是他发现任凭自己如何用力，潭水此刻却像有粘性一样，把他牢牢的粘住，完全动弹不得。
过了一会，叶天放弃了回去的想法，原地不动的耗费体力，自己死的更快，只能继续往下走了。
他猛地朝下面使力，一段又一段，周而复始，叶天终于感觉到自己挺不住了。
竟然交待到这里了，看来好奇心害死人啊！
叶天想着想着，慢慢的有点昏昏沉沉的，慢慢的如同沉睡一般失去了知觉。
啊…
不知多久，叶天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检查了一下自己，完全没有任何异样，他朝周围望去，前方有一个黝黑的洞口。
而寒潭就在离他头部不到丈八的位置，两者没有任何间隔和阻拦，但是潭水就是诡异的悬空在那里，从潭底竟然能够直接看到天空！
只有游下来的人才知道寒潭有多深，但是偏偏从潭底一直能看到天空，这让叶天差点怀疑自己的人生了。
爬起来，叶天整理了一下，发现小箱子依旧在，心里安定了许多，开始朝洞口这唯一可以去的地方走去。
刚刚靠近洞口，叶天不由自主的被一阵巨大的吸力吸了进去，等他缓过神来，发现自己身处一处地下宫殿里面。
准确说来，并不是宫殿，因为太寒酸了，最多也就是一个石头屋子。但最为一名工匠，叶天明白在这么诡异的地方能有这么一个房子，不是简单的技术和构思能够解决的。
“这里的主人不是一般人！”叶天边走边说。
“啊..”阿金永远是叶天忠实的听众。
“哦，有意思，阿金，你看，一些壁画。”叶天仔细的看着墙壁上一些画，虽然他并不信佛，但也能看出这是佛教的壁画，讲述着僧人传经等方面的一些故事。
这些壁画非常简陋，没有色彩，像是直接用锐器刻在石壁上的，但却能给人一种震撼心灵的感觉，看完之后仿佛印在心中无法忘怀。
“蕴含了奇怪的东西，连我也不自觉的被吸引，仿佛瞬间要成为忠实的信徒一般。”
“啊..”阿金继续附和。
叶天笑了笑，换做别人说不定会顶礼膜拜，可惜自己意志坚定，而阿金就不算一个人类，好好的壁画有点浪费了。
“远来皆是客，施主，请进来吧！”
随着声音的响起，石壁上一道石门慢慢的打开，透过石门，叶天看到里屋一个僧人背对着他而坐。
想不到这一切的背后竟然是一个人类，而且还是一个僧人，其中真是透露着许多诡异。
叶天走进里屋，石门关闭。
僧人缓缓的转过身，叶天这才看清对方的面容，消瘦如骨，双眼深深凹陷下去，整个人除了骨头之外似乎没有一点肉，生机尽散。
“施主，一副臭皮囊，没有吓到你吧。”
“倒也无妨，小子虽然年纪不大，但也算有点见识，不知大师唤我前来有何吩咐。”
“你不好奇，这两天来发生的一切，包括这寒潭的秘密？”僧人笑了笑，枯瘦的脸部更加显得诡异无比。
“大师如果想让我知道，当然会告诉我，如果不想让我知道，何必找我来。”
突然，叶天感觉一股莫名的压力笼罩全身，抬头望去，哪有什么僧人，自己分明在一间辉宏的大殿之中，一个金光闪闪的真佛正端坐在自己的面前，注视着自己，眼神中透露出慈悲、悯人的目光。
叶天心中突然涌起一个念头，自己应该跪下去，皈依佛门，听从真佛召唤。
僧人非常满意的看着眼前，自己可曾经是中州顶天的存在，而对方根本无灵根、无武脉，在修行之人看来废物一般的普通人，最多是一个有点与众不同的普通人。
不过在无边佛法面前，一切不过过眼云烟而已。
“大师，佛曰慈悲为怀，就是这样普渡众生的吗？”叶天的声音突然在僧人耳边响起。
僧人大惊，看着对方，一脸不敢相信的目光。
梵音普渡是佛门无上心法，本身并没有杀伤力，正因为如此，所以更难抵抗，即便对方修炼大乘或者武皇级别也不能完全避免，因为任何人都有心结、都有杂念，而这种心法就是寻找内心的缺陷，达到类似催眠的效果。
而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仿佛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准确的说有一刹那，不过极其短暂。
“人不可能没有私心杂念！”
“是的，我也有，但我的私心杂念任何人给不了，佛也不例外，我只信我自己。”
“能不能说来听听！”
“寻找一条通天之路。”
“佛能让你通天！”
“但是你不能，你只能在这里等死！而且中州无仙佛，所以即便我信佛，也不会在中州，不是吗？”
僧人沉默了许久，慢慢的摇摇头，又点点头。
“冥冥之中自有天道，既然如此，我给你说个故事！”
不等叶天开口，僧人自顾自的开始了他的故事。
“六百年前，我不过是一个小沙弥，而秦帝国还没有一统中州，当时群雄并立，我们称之为战国时代，这个时代已经持续了上千年。当时中州只有杀戮!”
随着僧人的话语，叶天仿佛回到了六百年前，金戈铁马，刀光剑影，血流成河。
“所有的修真门派也参与之中，儒、墨、道、法、佛等各显神通，直到秦国在魔的支持下，势力越难越大，大家终于意识到最大的敌人不是门派之争，而是正邪之争、仙魔之战。”
“可惜，在互相的内斗中，彼此消耗了太多了力量，再加上人多心难齐，期间固然取得了一些胜利，但昆仑山一战大败，中州易主，秦国问鼎天下！”
这些故事，叶天之前完全没有听说过。“怎样的一场大败，以多国的力量，何以一败就一蹶不振呢？”
僧人惨笑了一声，“我被称为修真天才，百年不到便是通虚境界，也无缘核心战场，那里大乘是炮灰、渡劫是打手，仙佛遍地走，高端战力的对决才是决定一切的，而最后的失败也是如此，大罗金仙、金身真佛损失了半数以上。”
“施主之前说到中州无仙佛，一则因为中州为凡土，渡劫成仙后便要离开，但并不意味着仙人就不能回到中州，只是需要付出一定代价；而根本原因则是昆仑之战后，中州已经成为魔窟，仙佛根本无法再回来！”
叶天无法想象当时战场的情况，不过光是这个故事也算是不虚此行，中州无仙佛原来是这个原因。
叶天举手示意，“打断一下，魔窟之说似乎夸张，所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对于老百姓来说安居乐业最重要的是稳定，秦国虽然施行酷法，但是大部分人却慢慢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对他们来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能够穿暖吃饱就足够了！”
僧人叹了口气，“也许你说的对，不过对于修真门派来说这里确实是个魔窟，昆仑之战已过数百年，中州本身修真门派众多，也有不少天才之辈渡劫，然而表面上一些人确实渡劫成功了，门派中人也是这么认为的，事实上他们全部被魔头抓走，沦为阶下囚。”
“前辈如何知道的呢？”
“我便是渡劫之时，被神通广大的魔头抓住，但是不知怎的，这个魔头甚是话多，被我套出话来，中途又发生意外，我才得以逃离，来此百年苟延残喘。”
叶天大概明白了前因后果，这家伙竟然是渡劫未成的修真之人，那真是在中州顶天的存在了，只不过似乎命到尽头了。
“虽然逃脱一劫，但我寿元已尽，在此寒潭原有一毒蛟，我杀之饮其血，拖延时日，等待有缘人，我想你就是那个人！”
叶天觉得对方肯定哪里搞错了，自己普通人一个。“这个有缘的事情放一边再说，这个小蛤蟆是怎么回事，那些狼我原以为是妖化的，现在看来是被你控制的吧！”
“毒蛟已修炼出内丹，小蛤蟆运气好，吃了内丹变成此刻模样，可惜也只能如此了。至于狼群，他们受佛法感化，愿意听命于我！”
叶天摇摇手，制止了对方的话语。
“下面谈谈我的事情吧，找我来究竟干什么？”
“送你一桩天大的好处，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是吗，那我不愿意，你送我回去吧！”
僧人完全愣住了，知道自己身份之后，对方还能拒绝自己。
“你不想听听我要说什么？”
“对不起，前辈，不想听。”
“好吧，我们打个商量如何…”
跟随着蟾蜍慢慢下沉，叶天发现寒潭之深超乎想象，潭水冰冷刺骨，饶是他自认为非常好的身体也慢慢受不了。
这还是吃了没有修炼的亏，再强壮也是普通人的强壮。
冷如果还能忍受的话，那么越来越深之后，呼吸的困难和视线的黑暗更让人无法忍受。
视野极短，这也幸亏前面那只蛤蟆身上自带发光效果，七彩光芒让叶天不至于没有方向。
呼吸就完全没有办法了，水下换气对于叶天就完全没辙了，在估摸着自己很难继续下去的时候，他决定回去，虽然非常好奇潭底的奥秘，但是比起自己的小命来说完全不值一提。
叶天毫不犹豫的开始向上游去，但是他发现任凭自己如何用力，潭水此刻却像有粘性一样，把他牢牢的粘住，完全动弹不得。
过了一会，叶天放弃了回去的想法，原地不动的耗费体力，自己死的更快，只能继续往下走了。
他猛地朝下面使力，一段又一段，周而复始，叶天终于感觉到自己挺不住了。
竟然交待到这里了，看来好奇心害死人啊！
叶天想着想着，慢慢的有点昏昏沉沉的，慢慢的如同沉睡一般失去了知觉。
啊…
不知多久，叶天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检查了一下自己，完全没有任何异样，他朝周围望去，前方有一个黝黑的洞口。
而寒潭就在离他头部不到丈八的位置，两者没有任何间隔和阻拦，但是潭水就是诡异的悬空在那里，从潭底竟然能够直接看到天空！
只有游下来的人才知道寒潭有多深，但是偏偏从潭底一直能看到天空，这让叶天差点怀疑自己的人生了。
爬起来，叶天整理了一下，发现小箱子依旧在，心里安定了许多，开始朝洞口这唯一可以去的地方走去。
刚刚靠近洞口，叶天不由自主的被一阵巨大的吸力吸了进去，等他缓过神来，发现自己身处一处地下宫殿里面。
准确说来，并不是宫殿，因为太寒酸了，最多也就是一个石头屋子。但最为一名工匠，叶天明白在这么诡异的地方能有这么一个房子，不是简单的技术和构思能够解决的。
“这里的主人不是一般人！”叶天边走边说。
“啊..”阿金永远是叶天忠实的听众。
“哦，有意思，阿金，你看，一些壁画。”叶天仔细的看着墙壁上一些画，虽然他并不信佛，但也能看出这是佛教的壁画，讲述着僧人传经等方面的一些故事。
这些壁画非常简陋，没有色彩，像是直接用锐器刻在石壁上的，但却能给人一种震撼心灵的感觉，看完之后仿佛印在心中无法忘怀。
“蕴含了奇怪的东西，连我也不自觉的被吸引，仿佛瞬间要成为忠实的信徒一般。”
“啊..”阿金继续附和。
叶天笑了笑，换做别人说不定会顶礼膜拜，可惜自己意志坚定，而阿金就不算一个人类，好好的壁画有点浪费了。
“远来皆是客，施主，请进来吧！”
随着声音的响起，石壁上一道石门慢慢的打开，透过石门，叶天看到里屋一个僧人背对着他而坐。
想不到这一切的背后竟然是一个人类，而且还是一个僧人，其中真是透露着许多诡异。
叶天走进里屋，石门关闭。
僧人缓缓的转过身，叶天这才看清对方的面容，消瘦如骨，双眼深深凹陷下去，整个人除了骨头之外似乎没有一点肉，生机尽散。
“施主，一副臭皮囊，没有吓到你吧。”
“倒也无妨，小子虽然年纪不大，但也算有点见识，不知大师唤我前来有何吩咐。”
“你不好奇，这两天来发生的一切，包括这寒潭的秘密？”僧人笑了笑，枯瘦的脸部更加显得诡异无比。
“大师如果想让我知道，当然会告诉我，如果不想让我知道，何必找我来。”
突然，叶天感觉一股莫名的压力笼罩全身，抬头望去，哪有什么僧人，自己分明在一间辉宏的大殿之中，一个金光闪闪的真佛正端坐在自己的面前，注视着自己，眼神中透露出慈悲、悯人的目光。
叶天心中突然涌起一个念头，自己应该跪下去，皈依佛门，听从真佛召唤。
僧人非常满意的看着眼前，自己可曾经是中州顶天的存在，而对方根本无灵根、无武脉，在修行之人看来废物一般的普通人，最多是一个有点与众不同的普通人。
不过在无边佛法面前，一切不过过眼云烟而已。
“大师，佛曰慈悲为怀，就是这样普渡众生的吗？”叶天的声音突然在僧人耳边响起。
僧人大惊，看着对方，一脸不敢相信的目光。
梵音普渡是佛门无上心法，本身并没有杀伤力，正因为如此，所以更难抵抗，即便对方修炼大乘或者武皇级别也不能完全避免，因为任何人都有心结、都有杂念，而这种心法就是寻找内心的缺陷，达到类似催眠的效果。
而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仿佛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准确的说有一刹那，不过极其短暂。
“人不可能没有私心杂念！”
“是的，我也有，但我的私心杂念任何人给不了，佛也不例外，我只信我自己。”
“能不能说来听听！”
“寻找一条通天之路。”
“佛能让你通天！”
“但是你不能，你只能在这里等死！而且中州无仙佛，所以即便我信佛，也不会在中州，不是吗？”
僧人沉默了许久，慢慢的摇摇头，又点点头。
“冥冥之中自有天道，既然如此，我给你说个故事！”
不等叶天开口，僧人自顾自的开始了他的故事。
“六百年前，我不过是一个小沙弥，而秦帝国还没有一统中州，当时群雄并立，我们称之为战国时代，这个时代已经持续了上千年。当时中州只有杀戮!”
随着僧人的话语，叶天仿佛回到了六百年前，金戈铁马，刀光剑影，血流成河。
“所有的修真门派也参与之中，儒、墨、道、法、佛等各显神通，直到秦国在魔的支持下，势力越难越大，大家终于意识到最大的敌人不是门派之争，而是正邪之争、仙魔之战。”
“可惜，在互相的内斗中，彼此消耗了太多了力量，再加上人多心难齐，期间固然取得了一些胜利，但昆仑山一战大败，中州易主，秦国问鼎天下！”
这些故事，叶天之前完全没有听说过。“怎样的一场大败，以多国的力量，何以一败就一蹶不振呢？”
僧人惨笑了一声，“我被称为修真天才，百年不到便是通虚境界，也无缘核心战场，那里大乘是炮灰、渡劫是打手，仙佛遍地走，高端战力的对决才是决定一切的，而最后的失败也是如此，大罗金仙、金身真佛损失了半数以上。”
“施主之前说到中州无仙佛，一则因为中州为凡土，渡劫成仙后便要离开，但并不意味着仙人就不能回到中州，只是需要付出一定代价；而根本原因则是昆仑之战后，中州已经成为魔窟，仙佛根本无法再回来！”
叶天无法想象当时战场的情况，不过光是这个故事也算是不虚此行，中州无仙佛原来是这个原因。
叶天举手示意，“打断一下，魔窟之说似乎夸张，所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对于老百姓来说安居乐业最重要的是稳定，秦国虽然施行酷法，但是大部分人却慢慢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对他们来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能够穿暖吃饱就足够了！”
僧人叹了口气，“也许你说的对，不过对于修真门派来说这里确实是个魔窟，昆仑之战已过数百年，中州本身修真门派众多，也有不少天才之辈渡劫，然而表面上一些人确实渡劫成功了，门派中人也是这么认为的，事实上他们全部被魔头抓走，沦为阶下囚。”
“前辈如何知道的呢？”
“我便是渡劫之时，被神通广大的魔头抓住，但是不知怎的，这个魔头甚是话多，被我套出话来，中途又发生意外，我才得以逃离，来此百年苟延残喘。”
叶天大概明白了前因后果，这家伙竟然是渡劫未成的修真之人，那真是在中州顶天的存在了，只不过似乎命到尽头了。
“虽然逃脱一劫，但我寿元已尽，在此寒潭原有一毒蛟，我杀之饮其血，拖延时日，等待有缘人，我想你就是那个人！”
叶天觉得对方肯定哪里搞错了，自己普通人一个。“这个有缘的事情放一边再说，这个小蛤蟆是怎么回事，那些狼我原以为是妖化的，现在看来是被你控制的吧！”
“毒蛟已修炼出内丹，小蛤蟆运气好，吃了内丹变成此刻模样，可惜也只能如此了。至于狼群，他们受佛法感化，愿意听命于我！”
叶天摇摇手，制止了对方的话语。
“下面谈谈我的事情吧，找我来究竟干什么？”
“送你一桩天大的好处，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是吗，那我不愿意，你送我回去吧！”
僧人完全愣住了，知道自己身份之后，对方还能拒绝自己。
“你不想听听我要说什么？”
“对不起，前辈，不想听。”
“好吧，我们打个商量如何…”